“哪些人都什么实力?”
“两人炼气高段,一人炼气圆满。”
“越家的哪些监工有什么厉害人物?”
“越家长房嫡子越礼炼气高段,其余中期、初期若干。”
“一个炼气圆满,三个炼气高段,好好谋划,能杀!”庆收思索了下。
“小哥儿,难得不是杀而是速杀,他们中有人带着冲天火,点燃后不久援军就到啊。”陈铁匠忧心忡忡,想了想还是不放心,“小哥儿我知道你修为在身,你还是自己跑吧,你跑出去再带人来救我们。”
“我跑出去没有证物怎么取信县府,就算我带人来把他们杀绝,难道我还能再屠了越家庄,方家和义气帮?他们会听信我们的一面之词吗?”
庆收摇头向陈铁匠解释,他不是没想过这么干,但是受害者众多,加害者人数也不少,又有县府给他们掩盖,真要证据不足都杀了,庆收和他的同伴可能只有亡命天涯了。
“你将他们的起居行动时间告诉我,我计划一下。”
“唉,既然都说到这了,你午时行动吧,那个点天气热,那群苦哈哈都上来喘口气,燥的慌,越家的崽子们担心出事,都出去盯着,而且那几个小白脸有时候也被热的出来乘乘凉,正是好机会。”看自己无法说动庆收,陈铁匠只能告诉自己的建议。
“好,那就午时行动,你安稳待着就行。”
“哎,我知道”陈铁匠立时应声。
太阳渐渐爬上了头顶,毒辣的阳光洒落大地,矿洞里又不透气使得内里格外闷热,已经有三三两两的矿工爬出矿洞,监工就在树荫下看着也不去管,只要每天交够定量,不跑,谁愿意去动动身子,惹一身汗。
最上方的屋子屋门终于打开了,走出一位红衣男子,一身红衣,在这以黑白为主调的矿场里格外显眼。
庆收看见那人走出,便悄悄到一旁隐起,他开始行动了。
陈铁匠看着庆收远去的身影,擦了擦汗,跺了跺脚,“他姥姥的,老子全赌在你身上了。”说罢故意一歪身子和另一人撞在一起。
撞完还不停,随即破口大骂给了这人一拳“于狗子,别看你是炼气境,整天人五人六的,老子看不起你这种毒虫。”这个于狗子就是因吸食神仙散没钱被义气帮送来的,平时仗着炼气境也混了个上等的身份,作恶多端,压榨其余矿工,像陈铁匠这种有真本事被强行掳来的看不起这种。
“陈铁牛,我看你是发牛瘟了,平时看你有几分本事不愿意招你,你倒自己疯起来了,我再不济也是炼气境,让你看看炼气的厉害”说完立即回了一脚。
这里的打斗引起了矿工的注意,都围过来看热闹。树荫乘凉的监工一看不好立即起身上去制止。
底下的吵闹,庆收也注意到了,心领神会,知道这是陈铁匠在拿命帮他吸引注意创造机会,心里一暖,潜行的脚步更快三分,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。
先悄悄在那些监工屋里翻出了一把铁剑,比他所用的略长,但不影响使用,悄悄靠近红衣男子。
红衣男子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下面的打闹,丝毫没想到会有人潜行上来。
距离百步的距离,庆收停住了,就算前面还有大树遮蔽,他也没有信心能不被这人察觉。
庆收开始蓄力,拔剑前冲,誓死剑,有进无退!
红衣男子听到了声音,转头想看,头颅和身体却被一股大力带动着撞击在树干上,晕乎乎的低下了头,一把铁剑已经穿胸而过,身体已经被钉在树上。
他想要惨叫,嘴里冒出的却是一股股的鲜血,庆收喘了口气,小心轻轻将剑拔出,红衣人被疼的直冒汗,最后庆收又给他补了一剑。
“解决了一个,”庆收往他身上摸去,没有发现冲天火,拔出剑也没管尸体,悄悄靠近屋子。
从屋外听着内里的各种响声,推断着两人所处的位置,屋里有人变换掐诀的手势带起了风声,让他找准了目标点,然后出剑,剑刃直接透过木墙穿透了内里正在修行人的身体。
这也惊动了另外一人,“谁?”
庆收直接跳窗而入,看到旁边软倒的身体,也看到了另外一个青衣人持剑满脸惊怒。
“矿场的账册在哪?”说完盯着青衣人身后放置的木盒。
“宋国道院?东平县府?”青衣人疑惑问道。
“都是!”庆收不欲跟他废话,直接举剑就刺。
青衣人斜挡却被庆收反手刺伤手臂,气恼得力砍又被架住,本身真气不如人,剑术又不敌,不过三五招,就出现了败势。
青衣人眼看不好,抽身后退,往怀里去掏,想放冲天火召唤援军。
庆收一记脱手剑,重重的将他钉在墙上,青衣人心有不甘,吐着鲜血还想从怀里掏,最终身体软了下来,目光紧盯着庆收,死不瞑目。
庆收蹲下,从青衣人身上掏出冲天火,手一扭直接销毁,然后打开木盒翻看起来。
翻看了三五页,庆收就确定这就是账册,虽然里面有些暗语,把人称作骡马,把精铁称作稻谷,但从数量位置来看还是有迹可循的。
突然身后响起一个尖啸声,然后一道白烟直冲天空炸开一个“越”字。
冲天火放出来了。
庆收一震,转身去看,竟是他以为透墙钉死的那人放出的,那人朝庆收勉强一笑,身子一软,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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